电视剧香港往事「电影剧本香港往事六」

编剧：程仲平/王仲刚

S46 日 外

同S6

人物：洪哥 大卫 四眼鸡 既然 丹尼 国坤和各自手下

字幕：洪大义出狱 2008年

洪哥（OS）：这几年，大卫把24K管理的井井有条，洪一也长成一表堂堂的男子汉，比起大卫更有心计，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阅世和经历告诉我，眼前的一切似乎隐藏着什么让我放心不下，也许这就是我最担心也是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吧？

△风和日丽，一如既往洪哥在众人的簇拥下在垂钓。

△远处开来俩部汽车，从车里下来几个人，在洪哥不远处也坐下钓鱼，是丹尼和国坤他们。

△蜻蜓盘旋在水面上空和水面上的云彩拼成和谐的图画。

洪哥（问站在一边的四眼鸡）：你知道蜻蜓为什么老是在水面盘旋吗？

四眼鸡（看一眼大卫）：因为蜻蜓的幼虫在水中孵化，蜻蜓是在关心自己的下一代。

洪哥：为什么？

四眼鸡：蜻蜓可以看清水里幼虫生长的一切。

洪哥：说下去。

四眼鸡：幼虫就象是我们凡人，蜻蜓好比是天父，洞察人间世态，但是蜻蜓不能入水就像上帝不能在人间现身一样。

洪哥（回头看着四眼鸡）：行啊？

四眼鸡：是干爹告诉我的。

洪哥：你喜欢蜻蜓吗？

四眼鸡：刻骨铭心。

洪哥：为什么？

四眼鸡：小时候爸爸教我画蜻蜓……

洪哥：你爸爸？

四眼鸡：……只在图案里看见过，今天才真正看到蜻蜓在水面上的可爱。

洪哥（来了兴致）：那你说说鱼吃蜻蜓幼虫是好是坏？

四眼鸡：鱼当然要吃蜻蜓幼虫，有的时候蜻蜓飞低了，大鱼还跃起吃蜻蜓呢。这是动物生存的自然法则，没有好坏之分。

洪哥：上帝也管不了啰？

四眼鸡：如果鱼放着蜻蜓幼虫不吃非要吃鱼饵那就是咎由自取。

△洪哥正好钓起一只鱼，解钩时不小心刺破了手，四眼鸡马上拿出一张纸巾为洪哥擦去手上的血迹。

洪哥（想了想把钓起的鱼剪掉半个尾巴又扔进水里）：今天我就宽恕了它吧，希望它别再次被我钓上来。

△洪哥拿出烟，国坤走了过来为洪哥点上烟。

国坤：这鱼死里逃生啊？

洪哥：那是它的造化。

国坤：够义气。

洪哥：蜻蜓是在为他的后代做最后的送行，鱼就不讲究了……也许蜻蜓是对的。

国坤（靠近洪哥）：听说您见到上帝了洪哥？

洪哥（笑了笑）：那不是吗？

△一只蜻蜓停在洪哥的鱼竿尖上。

国坤：哈哈，注意，鱼又要上钩了。

△丹尼看着他俩在说笑，若有所思。

S47 日 外

教会学校

人物：大卫 丹尼 四眼鸡 环境人物

△大卫和四眼鸡从学校出来，要上车见丹尼靠在校外围墙抽烟，大卫停下走了过去。

大卫（指着一块禁烟牌）：不知道这里禁烟吗？

丹尼：警察的职业从来是游走在禁令的边缘。

大卫：有事找我？

丹尼：菲律宾传来消息，有香港人在马尼拉开了一间卡西罗，他们怀疑是在洗钱，要我们协助调查投资的背景。

大卫：那是我为他开的，取得了菲律宾政府合法牌照。

丹尼（看坐车里的四眼鸡）：这孩子长大了，也跟着爷爷贩毒？

大卫：别太敏感，说吧？

丹尼：澳门的真人博彩出现了一个控盘大亨，内地的赌资通过地下钱庄源源不断进入开曼群岛葡籍银行一个账户，又流向菲律宾。

大卫：这好像不在香港警方的管辖范围吧？

丹尼：那是……自毁前程，当卧底的滋味不好受吧？

大卫：你什么意思？

丹尼：在香港我这级别范围内的机密是靠谱的。

大卫：你不要碰他，否则我弄死你。

丹尼：你是在威胁我？

大卫：彼此彼此。

△丹尼和大卫耳语什么，四眼鸡看着他俩。

△大卫上了车，四眼鸡开车走了。

△丹尼把烟往地上一扔，回放手机刚才的录音。

××× ××× ××× ×××

△车内：

四眼鸡（试探）：干爹，和那个混球有什么好说的？

大卫：他现在盯上了你，我们要去一趟马尼拉。

四眼鸡：我先去医院。

大卫：干什么？

四眼鸡：卫生署要我提供一份血检报告，绕着弯他们在调查我的身世吧？

大卫：你父母已经去世多年，教会出了证明，新的身份也已经在警署备案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四眼鸡（漫不经心）：干爹，我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大卫：这事以后再说，把眼下账户的事搞定，不然会出事的。

四眼鸡：是干爹。

S48 夜 内

洪哥的卧房

人物：洪哥

△这是368顶层海景楼层，远处是晨曦中的香港维多利亚湾。

△洪哥夜不能寐凝视窗外的背影，依然健壮的背上清晰可见一只蜻蜓纹身。

△桌上放着各种毒品和工具，有一把枪。

△蜻蜓之城，基督盲区，时间、个人、希望、理智、因果关系在交织。

△洪哥躺上床，就是睡不着。

△闪回：

△洪哥在看一张香港报纸，报纸上明显处大标题：97“回归”将至，香港黑帮纷纷寻求出路。

△洪哥放下报纸，沉思。

编剧注：或揭秘当年真相做如下设计：

（△广州

△洪哥正襟危坐在一个中式布置的茶室，茶几上的烟灰缸边上一盒特制熊猫烟。

△只能看见让黑帮大佬都惧怕三分的首长手上的香烟。

首长（OS）：这么说洪先生是同意我的观点啰？

洪哥：只要是对香港未来有利的事，每一个香港市民都应竭尽全力。

首长（OS）：洪先生深明大义，和你的名字很很般配，好！）

△回现实：

△洪哥长期彻夜难眠，两眼直视着天花板。

△只见洪哥突然坐起，一把拉下脖子上的十字架摔到玻璃窗上。

△墙上的多个秘密监控视频上是的368的士高夜场。

S49 夜 内

香港佐敦道368

人物：大卫 四眼鸡 既然 国坤 手下和环境人物

△大卫和四眼鸡在自设夜场寻欢作乐，比基尼女郎来回走着，乌烟瘴气。

△进口处，国坤进门，保安拦住他。国坤拿出警员证亮了一下，保安放行同时在对讲机喊话。

保安（OS）：警察进去了，警察进去了。

△办公室，既然的耳麦响起，他出来办公室门，在人群中找人。

△四眼鸡的视角：既然和国坤拥抱，带国坤向大卫他们的座位走来。

△国坤站着，四眼鸡斜着眼看国坤。

△既然在大卫耳朵上说什么，大卫做出欢迎的手势请国坤坐下。

△国坤习惯性四下看了一眼，坐下。

（OS）：吵闹的音乐，听不见既然和大卫在说什么。

△大理石酒几上有一个木架上摆放着一排高低大小酒杯，一个扭着屁股的女郎往酒杯里依次倒酒，然后用打火机点燃，酒杯里的酒燃烧。

△大卫拿起一杯燃烧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国坤做了个请的手势。

△国坤也从木架上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卫拍了拍国坤的肩膀。

S50 夜 内

洪哥的卧房

人物：洪哥

△墙上监视视频中见大卫站起，紧接着四眼鸡也站起。

△大卫搂着国坤的肩膀向走廊里面走去，四眼鸡拍了拍女郎的屁股和既然跟了进去。

△洪哥靠在沙发上注视着大卫他们进了有很多房间和旋转梯很大的房间。

S51夜 内

夜场大包间

人物：大卫 国坤 四眼鸡 既然 和手下

△长镜：

△大卫推门进来，向最里面的包间走去。

△一群男女有的在沙发上吸毒，喝酒。有的在旋转梯下亲吻，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的景象。

△国坤看见卫生间推开门，一男俩女裸露着一前一后站着同时在做爱。

女郎（OS）：一起来吧帅哥，超爽。咯咯咯咯。

△国坤赶紧关上卫生间的门，跟着大卫继续向里面走去。

△走廊的尽头看似没路了，大卫按了一下墙上一个按钮，墙翻开一个门。

△大卫他们进去，门关上。

△两个手下立在墙边。

S52 夜 内

洪哥办公室

人物：大卫 既然 四眼鸡 国坤

△原来他们从密道进来又回到了洪哥办公室。

△和前面不一样的是多了一幅洪哥的油画挂在墙上，凝视着办公室。

国坤：我要见洪哥。

大卫：他身体不好，跟我说吧，这里绝对隔音。

国坤（看着四眼鸡，一反平时开玩笑变得严肃）：我不想干警察了。

大卫：为什么？

国坤：我表舅的女儿蕾蕾偷渡来香港了，我要结婚，需要钱。

四眼鸡（四处观察着办公室）：是来当卧底的吧？

大卫：你别说话。

国坤（没理四眼鸡）：插科打诨我忍了丹尼十几年了……是洪哥为我父亲报了仇，还让我当上了香港警察。

大卫（看了既然，既然点头）：你的选择是对的。（倒上酒递给国坤一杯）钱我们给你，你照样回警局上班，不过要不时的向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

国坤：真正的无间道？

大卫（用遥控指着墙上洪哥的大幅画像一按打开了另一道门）：严丝合缝，就像这门一样。

△国坤毫不惊奇，既然拿来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国坤拍了拍纸包，拿起装进胸前和大卫拥抱了一下。想了想，没走新开的另一道密门，还是从刚才进来的门出去了。

四眼鸡：干爹，各堂口老大对洪哥近来沉迷耶稣有不少微词。

大卫：你别操这些心。呃，我听说你手下有几个新来的是原来大陆仔的人啊？

四眼鸡：那都是我在街头贩毒时候歃血为盟的铁杆兄弟，没事干爹。

大卫：管好你自己的人。

四眼鸡：放心吧干爹。

大卫（问既然）：我爸近来身体好点了吗？

既然：老样子，总睡不着觉。

大卫：您替我照顾好他，我和洪一明天去一趟马尼拉。

既然：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大卫：没什么事，就带洪一去，散散心。

四眼鸡（看到洪哥桌上的照片，突然问大卫）：干爹，你知道以前在这里一个叫迈仔人去哪里了吗？

大卫（认真看着四眼鸡）：犯了规矩跑路去内地了。

S53 夜 内

洪哥的卧房

人物：洪哥

△监控画面里大卫和四眼鸡在说话。

四眼鸡（OS）：内地哪里？

大卫（OS）：……天快亮了，我们吃点东西就可去机场了。

△洪哥听到四眼鸡和大卫的对话，沉思着。

△洪哥在回忆：

△洪哥的卧房，80年代的陈设。

△洪哥也是在远眺维多利亚湾。

△昏暗的灯光下，很美的女性下身三角处，刮净了下毛。

△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净，女性三角处是一只漂亮的蜻蜓。

△俯拍，是sinisin，躺在舒适的贵妃榻上。

△洪哥低下头亲吻着蜻蜓，sinisin用手臂挽下洪哥的脖子。

△Sinisn一只手伸向贵妃榻后方拧大了组合音响开关，那首圣歌的音乐悠扬……

△迈仔在门外偷窥，洪哥视乎没有察觉。

Sisisn（OS）：呻吟。

△办公室门悄悄合上。

△窗纱被轻风吹拂着，洪哥的背部在一上一下的动，Sinisn的手指滑动在蜻蜓纹身上，突然，手指紧紧抠住蜻蜓。

××× ××× ××× ×××

OS：“咔”的打火机声。

△洪哥点着一只烟坐起，从茶几上拿出一包粉末到进一个那个万宝路烟盒的锡纸上点着火，粉末烧起了泡吱吱响着。

△洪哥轻轻抚摸sinisn的脸，Sinisn睁开眼睛，洪哥突然将燃烧的液体到了下去。

Sinisn：“啊”一声惨叫。

△迈仔冲了进来。

迈仔：洪哥，为什么啊？

　　△Sinisn在哭泣。

洪哥（扔掉手中拿的烟盒）：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出卖了我，任何人都不会被原谅的。我就是要让她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迈仔一时不知所措。

洪哥：把她弄走去内地，永远不要回来香港。

S54 夜 内

屯门木屋 下着雨

人物：Sinisn 婴儿 迈仔

（OS）：下雨声。

△风和雨交加，雨点不停地打进门里。

△Sinisn依然美丽失明的眼睛中流出了眼泪，摸索着塞进摇篮中什么东西。

△脸上微笑着伸手拉下一根绳子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灯在晃动。

（OS）：“呜哇呜哇”婴儿剧烈的哭声。

△晃动的灯下一个快一岁的婴儿在摇篮中，灯光照在孩子的下腹，刺着一只蜻蜓，栩栩如生。

△雨加大，迈仔冲进木屋，抱着sinisi的腿失声痛哭。

（OS）：圣歌的音乐再次悠扬……

回现实：

S55 日 内

北京 贵宾楼饭店 布朗咖啡厅

人物：丹尼 春艳 “香港老板” 环境人物

△一个香港老板模样的人搂着一个女孩走出，色眯眯的看着春艳，春艳摇摇头进去。

△服务员过来，春艳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丹尼在门外向她招呼，进来。

春艳：还是那么精神？喝点什么？

丹尼：来杯金骏眉吧，哇，好贵。还是普洱吧。（服务员走了）你也美貌依然啊！

春艳：别相互吹捧了，肉麻。

丹尼：升了？

春艳：不升怎么能见到你这个副警监啊？

丹尼：为什么约这里见面？

春艳：你们香港人都爱住这酒店，马路对面我过来也方便。这不马上开奥运，部里在开反恐会议，全国有关单位都来人了，乱糟糟的。

丹尼：老马还好吧？

春艳：还说呢，那次跑了大陆仔，他受了处分，后来退下回了北京。好像自己做生意了。

丹尼：他挺能喝的。

春艳：他下了也有这个因素。怎么，想他了？要不要叫他你们今晚再喝点？

丹尼：不了吧？明天一早的飞机。

春艳：好吧，咱们先把细节推演好。（近了近丹尼）这批货我们已经跟踪一段时间了，参合着聚乙烯融化成运动鞋底从东莞一个台湾鞋厂运出，收货单位是阿迪阿斯香港公司，接头人是个神父。

丹尼：如果被香港海关查出怎么办？

春艳：目前的海关检查仪器是无法检测出来的，货物进香港就会被直接运送到收货地点。

丹尼：明白，神父我来解决。

春艳：装运动鞋的卡车进入香港后你们务必全程跟踪把他们一网打尽。

丹尼（小声）：我派国坤到24K卧底去了。

春艳：那个活宝？难怪你们把行动叫做“天堂”。

丹尼：他要结婚了。

春艳：都几岁了还单着啊？

丹尼：他不是一直等着您带他去天堂看看才死心吗？

春艳：去了吗？

丹尼：几次都没去成，倒是几年前他东莞一亲戚的女儿从天堂投奔他去了，算是死心了哈哈。

春艳：叫蕾蕾吧？

丹尼：您记性真好。

春艳：他也该正经过日子了。说正事（看丹尼拿出小本本象国内干部那样要认真做笔记，笑了）不要记录。听着，这回部领导下了决心要端掉全香港的贩毒网，是冒很大风险报全国人大特批才同意放这批货到香港的。

丹尼：太好了。

△刚才那个香港老板又回来坐下在与服务员搭讪，显得有点古怪。

△春艳警惕了起来看着那个香港老板。

丹尼（靠近春艳小声）：我的人，在执行任务。

春艳：行啊？安保措施都做到北京了。

丹尼：最近很多香港黑帮到北京来找保护网，不得不防。

春艳：也是。卡车会按时运到深圳罗湖，进入香港的方式和路线按你们提出的“天堂”方案进行。

丹尼：这样不会引起24K的疑心。

春艳：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保证货物的安全。

丹尼：必须的。

春艳：这东北话都学会了？

丹尼：尽和东北帮打交道了。

春艳：这是香港治安的新趋向，也在这次打击范围之内。还有，行动中要保证洪大义的人身安全。

丹尼：能提问题吗？

春艳：不能。不是指示，算是我个人的要求，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丹尼：我还是喝点吧今晚。

春艳：好啊，我一会约老马。还有，我会亲自到香港指挥这次行动。

丹尼：是。

S56 夜 内

四眼鸡房间

人物：四眼鸡

△四眼鸡裸露着身体背对着镜子，镜子上贴着很多蜻蜓的图案。

△有一张是两只蜻蜓比翼双飞，下面是一塘水，水下有一只小蜻蜓冲出水面，一只鱼鸟俯冲向小蜻蜓，危在瞬间。

△四眼鸡眼泪慢慢流出。

△闪回：

△Sinisn美丽的眼睛。

△瘦骨嶙峋的迈仔紧紧抱着四五岁的四眼鸡。

△回现实：

△四眼鸡往自己的下身用手抚摸着。镜子里突然出现洪嫂。

△四眼鸡吓了一跳转身。

洪嫂：孩子，你怎么了？

四眼鸡（拿毛巾捂住下身）：我没事外婆。

洪嫂（给他一瓶药）：没事就好。干爹的药吃完了，你们要去菲律宾，记着让他吃药。

△四眼鸡接过药看着洪嫂出门，复杂的表情，回身一把撕下镜子上的图画。

S57 日 内

香港警方扫毒组

人物：丹尼 阿钟 扫毒组全体人员

△扫毒组全体人员进来散落坐着。

△警务处副处长的丹尼最后一个进来众人敬礼。

△丹尼回礼，往桌上扔下一个文件夹。

丹尼：香港已经不是殖民地的香港，各位在坐的都是香港警界的精英。我们不能容忍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的毒品交易，香港警察已经到了要拿出献身的决心保卫香港，保卫国家，保卫人民的时候了。

△有人小声说什么，丹尼看了说话的警员。

丹尼：有话我说完了你们再说。特区首长今天就要我们给出一个消灭香港的毒贩和毒品的时间表以适应一国两制的优越性。我说完了，你们说吧。

△在座的警官议论纷纷，各自表达看法。

△有人提出24K是当今香港乃至东南亚最大的危害，打掉24K香港贩毒网络就会瘫痪。

丹尼：24K那里我已经做了部署。你们要知道近期的工作重点是打掉一切街头零散毒贩，见一个抓一个，抓一个判一个，让24K的毒品销售网络瘫痪，在香港没有市场。

一主管：洪大义信教了，那不过是一个幌子，他名义上开教堂，实际已经把毒品通过教会组织贩卖。

丹尼：现在是我们定规则的时候了，教堂会是他扑街洪的墓地。从今天起有关教会方面的情报直接向我报告，散会。

△众人出会议室门，丹尼拿出四眼鸡的照片和资料叫住阿钟。

丹尼：阿钟，这小子最近行动怪异去给我弄清他的所有背景：出身、教育和进24K之前父母家庭的所有情况。

警员：Yes Sir！

S58 日 外

香港街道

人物：警察 毒贩 环境人物

△多组镜头，诸如此类：

△楼房走廊便衣和毒警敲门，有人跳楼就跑，警察狂追，警车声声。

△街道巷子里奇装异服的人聚集抽大麻，巷子一头出现便衣，众人逃散，巷子另一头也出现便衣上来铐起就推上车。

△木屋区，东倒西歪的青年人聚集吸毒。

（OS）：直升机声音传来。

△有人走出向天空张望，三架直升机出现在头顶，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直升机一前两侧已经撒下钢丝网连片掀起木屋屋顶。

△光线照进木屋，成堆年轻人捂住眼睛遮挡光线，大批毒警迅速包围木屋。

△一堆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警察在一旁荷枪实弹。

××× ××× ××× ×××

夜 内

368的士高

人物：警察 人群

（os）：强节奏的乐曲，有尖叫声。

△夜场群魔乱舞，各个角落声色犬马。

△警察击碎玻璃天棚，从天而降，众人抱头乱窜，被布置好的警方人员控制。

S59 夜 外/内

街道

人物：警察 吸毒者 医护人员 群众

△警察拉起警戒黄线，每辆车停车检查。

△一家大小在吸毒，惨不忍睹。

△警察破门而入，父亲抓起孩子要下刀，被窗外警察一枪击毙。

△警察铐上一队人员押上警车，抱出的孩子交给救护车医务人员。

△围观市民指指点点，拍手称快。

××× ××× ××× ×××

△香港网吧。

△网虫在下注，突然，所有在网上下注的电脑同时断电。

OS：叫骂声四起。

△警察冲进，人群大乱，四下逃窜。

S60 日 内

洪哥豪宅/餐厅

人物：洪哥 既然 国坤 大卫 四眼鸡 （幻觉中的洪嫂 陆德 迈仔 Sinisn） 老外大厨菲佣等

△富丽堂皇的餐厅。

△洪哥坐当中，左起是大卫，既然。

△右起空着一个位置，洪哥给陆德留的，这是惯例。然后是四眼鸡，国坤。

洪哥（先给右边空位的杯子斟上茶，再给自己斟上茶，把转盘一转）：今天是国坤第一次来家吃饭，没有外人，都自己斟茶。

△到四眼鸡，四眼鸡看着大卫。

△大卫把转盘转到自己前面，拿起茶壶先给既然斟上茶。

△老外大厨拿来一瓶上等拉菲红酒给洪哥过目，洪哥点头。

△几个菲佣依次端上菜盘放在桌上。

△既然，大卫，四眼鸡祷告，国坤也低下头。

△洪哥看着他们祷告，幻觉：

△陆德坐在位置上祷告。

洪哥（严肃的开玩笑）：耶稣管明天的饭吗？

陆德：不管。

洪哥：那今天先吃吧。

△既然祷告，幻觉：

△陆德有心事停住了吃饭，看着对面坐着的迈仔出神。

△迈仔慢慢在喝汤，边看着Sinisn。

陆德（掀起桌子上碗盆盖，捞出几只活幼鼠往迈仔汤碗里倒下）：吃江湖饭，要狠。

△Sinisn叫了一声，跳起来，陆德扔下桌巾站起。

陆德：洪哥，我去了。

△洪哥象是什么也没发生，点了点头。

△大卫祷告，幻觉：

△洪嫂放下碗，文雅的拿桌巾擦嘴。

△凯瑟琳也放下碗筷，看了看洪哥。

洪嫂：方桌麻将，圆桌吃饭。这是中国人的规矩。

△四眼鸡祷告，幻觉：

△Sinisn站起，目光无神却看穿人心。

Sinisn：若是你的弟兄得罪你，就劝戒他；他若懊悔，就饶恕他。

△四眼鸡抬起头象着了魔也跟着站起，看着大卫。

△洪哥看着四眼鸡，目光犀利。

洪哥（见大家都祷告完了）：吃饭吧。

国坤（抬头）：阿门！

洪哥（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对国坤）：从今以后，你就坐这个位置。

S61夜 内

香港深水埗 国坤家

人物：国坤 蕾蕾

△香港典型单人公寓格局，窗外是街头灯红酒绿光影。

△地上是女人的胸罩、丝袜和内裤等。

△床上国坤在熟睡，床头放着一大叠港币。

△小国坤十几岁的蕾蕾出神地看着国坤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