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466更新：2023-03-22 17:08:03
讲述人：王安康（38岁）
我母亲是枫树村脾气好，为人大气，长得还很标致的女人。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女人，竟然在十年前中秋节的前一天，在自家厨房的灶间，喝农药自杀了。
01
母亲是家里的长女，兄弟姐妹四个人，她是家里最大的。下面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因为是长女，母亲只上了小学一年级，就被迫辍学回家帮着外婆做家务，打猪草，放牛。
母亲遗传了外公的长相，不仅身材高，皮肤也白皙，性格又温婉。母亲几乎就是农村一些大妈眼中，最完美的儿媳妇。
因此，刚满十六岁的母亲，就有很多媒人上门。其中，尤其是我父亲家派出的媒婆，跑的最勤快。
我母亲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主见。这大概是那个年代，很多女孩子所特有的吧。
而我父亲跟我母亲相反，几乎是个无所事事，啥优点也没有的男人。我父亲认识我母亲，是在一次枫树村的小学操场上放电影。我母亲跟着同村的一些小姐妹一起，到枫树村看电影，被我父亲盯上的。
那个年代，看电影不是经常有的。一般都是一个镇子里，各个村子轮换着放电影。因此，只要枫树村放电影，周围几个村子，只要喜欢看电影的，都会全部出动。
我父亲虽然什么优点都没有，但是，他有一个好父亲，以及几个好姐妹。
我爷爷是枫树村那个年代的村书记，虽然权力不是很大。但是，在枫树村的一亩三分地上，爷爷算是一个土皇帝。
因此，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父亲，最后因为别的一些原因，还是娶了人见人爱的母亲。
事情说来话长：有一年，就在我母亲十七岁的时候。我外公在自家荒地上烧草木灰，不小心把那一片山都烧着了。
那些年，我们那里的山上，光秃秃的，除了一点矮小的灌木丛，什么也没有。一些松树也是小小的，因为被过度砍伐。
外公烧的山，起码有上千亩以上。虽然山上树木不多，但是，要想把那一片山养到原来的样子，也是要好多年的。
因此，我外公不仅被抓进了监狱，家里还要赔偿一大笔钱。最后，还是我爷爷出面摆平的。就是他借钱给我外公家，条件就是要我母亲嫁过去。不仅外公家借的钱不用还，他们家还会出一笔不小的彩礼。
这样天价的彩礼，也只有当官的人家才会出的起。虽然，爷爷不是什么大官，但是，一个村支书捞好处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于是，被逼无奈的母亲，嫁给了独生子的父亲。虽然，母亲也知道父亲是个优点很少的男人。但是，碰到家里遭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忍心自家的父亲把牢底坐穿。
于是，母亲带着郁闷的心情，嫁给了其貌不扬，个子也不高，皮肤还很黑的父亲。
那一年，母亲刚满十八岁，父亲已经24岁了。
02
母亲只生了我跟我跟姐姐两个人，因为我是男娃。所以，从小我就被爷爷奶奶宠着长大的。
所幸有母亲天天晚上在我耳边唠叨，不然，估计我也会成为一个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我跟姐姐都遗传了母亲好的外貌基因，因此，我爷爷奶奶对我母亲还算不错。只有我的父亲，脑子像进了水一样。 哪怕我母亲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他还是百般挑剔。
有句话说得好：“家花没有野花香”。
我母亲天天忙得像陀螺一样，我父亲竟然还能挑出我母亲得不是。不是说母亲不会打扮，就是说母亲不解风情。
我跟姐姐是听着父亲骂母亲得声音里，长大的。
小时候不懂，为什么善良好看的母亲，会碰到父亲那样的人渣。但是，年岁渐长，才知道，作为农村女子的母亲，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中秋节的前一天，我正在办公室跟一些同事开会。突然，感觉心脏跳的很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好像感觉自己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又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丢在哪里。
那种失落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当天晚上，睡梦中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母亲面带微笑，跟我告别，还用她那一双粗劣的手，跟我招了招。
“康儿，你要跟你姐姐放着好好的，不要吵架，母亲走了。”睡梦里，我看到母亲的样子很模糊。
我叫王安康，母亲从小就叫我“康儿”。
我被噩梦惊醒，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毫无来由，此刻我的心被吓得蹦蹦跳。因为，凡是半夜打电话来找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着今天白天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加上这几天老是失眠，睡不好。一直身体健康，活蹦乱跳的我，根本不知道失眠的味道。
晚上临睡前，我还在想，是不是抽个时间，到医院做个全身体检。不然，老是这也疑神疑鬼的，也不是个事啊。就是有病，早发现早治疗嘛。
其实，我一直是怀疑自己得了大病。
哪里知道，我拿过自己调成静音的手机，手机屏幕上现实是父亲的手机号。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有点怕接听那个电话。但是，也知道这么晚，父亲打电话，肯定是有急事的。
电话接通后，父亲那沙哑的嗓子，在半夜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点恐怖。
“安康，你快回家吧！你母亲晚上在家里的灶房里喝农药自杀了。”父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我哀求道。
“什么？爸爸，你说什么？”我赶紧追问了一句，我怕我的耳朵一下子出了问题。更是不相信，那么善良的母亲，那个一心希望我早点成家，娶到老婆，给她生个孙子抱抱的母亲，竟然自杀了？
假如不是父亲亲自给我打电话，不然，我肯定是认为有人跟我开玩笑。
“安康，你给你姐姐也打个电话吧，你们早一点赶班车回家。听着父亲那有气无力的话语，我知道，那个真心疼爱我们姐弟二人的母亲，真的走了！永远的走了！
03
我跟姐姐，以及姐夫和他们的孩子，我的三岁外甥一起，在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前，赶到了老家。
刚到村口，就有同村的叔叔婶婶们搀扶着我们姐弟二人。我感觉不到自己流泪，只感觉自己的眼前是一片灰蒙蒙的，看不清前面的路。
我跟姐姐像两具行尸走肉一样，慢慢地移动到母亲的身边。姐姐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只听到她的干嚎声。而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见满头花白头发的母亲，静静的躺在一扇旧门板上，脸上盖着几张黄裱纸。脚上穿着一双大大的，只有死去的人才会穿的鞋子。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很奇怪，就像清朝人穿的衣服一样。
但是，我知道，这些衣服和鞋子，只有人死了才会穿的。我小时候，经常看到村里死去的老人是这么穿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切的感受到，我最善良，温柔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姐弟二人。
我揭掉母亲脸上的黄裱纸，只见母亲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虽然，我只是大半年没有见她。母亲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青色，嘴角边还有隐隐约约的泡沫冒出来。闭着眼的母亲，好像睡熟了一样。
只有我知道，我母亲这一刻，是真的放松了。她放松了不用为子女担心，也不用为不争气的丈夫，再流下一滴眼泪了。
父亲这时候也装着样子，坐在母亲的身边，一脸的沮丧。但是，我是没有看到他有多伤心。估计，他沮丧的原因是，没有一个免费的保姆，供他使唤了吧！
村子里的一些叔叔伯伯在帮着布置灵堂，一些人围着姐姐和我，说一些安慰的话。大家都看着我跟姐姐，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哀伤。
一些邻居婶婶们，看到我跟姐姐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才跟我说，我母亲为什么要喝药自杀的经过。
我看着跟我离得不远，眼里没有多少悲伤的父亲，心里满满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这么多年的作，母亲肯定不会想不开，更不会轻易自杀。因为，我知道她有多盼望我能早点结婚，生个儿子给她带。眼看着我快要结婚，好日子快到了，她怎么会喝药自杀？
肯定是，被父亲逼得走投无路，才下此狠心，走上绝路的。
其实，我知道母亲从年轻的时候起，就有了寻死的念头，曾经在我三岁，姐姐五岁的时候。父亲被一个隔壁村的寡妇堵着家里咒骂，最后，还是爷爷出面，赔了那个寡妇一笔钱，这事才罢休。
那一次，让母亲感到日子的艰难，就产生了轻生的行为。最后关头，还是我大奶奶劝说下来。说：“春花啊，你怎么舍得死啊，你的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你死了，到时候两个孩子碰到后娘，会被磋磨死的。”
我母亲叫吴春花，因为生在春天。
因此，母亲舍不得我们姐弟俩年幼，才选择了忍辱负重到现在。
最终，她还算选择了走这条路，带着永远的遗憾，和对命运的不甘离开了！
04
我大奶奶家的小儿媳妇（称呼小婶子）告诉我，说到我母亲，为什么会在中秋节的前一天喝农药寻死？
因为第二天是中秋节，我们老家的风俗习惯，中秋节日有新女婿送节礼。母亲为了第二天给来送礼的堂侄女婿回礼，就拿了100块钱，叫父亲去镇子上买点回礼物的东西。
哪里知道，父亲拿着这100块钱，竟然进了隔壁的小寡妇家。也就是当初让母亲颜面尽失的，那个一直缠着父亲不放的女人。
其实，母亲一直想离婚的。但是，因为一双儿女，一直下不了狠心。孩子小的时候，怕自己离婚，孩子跟着父亲受罪。孩子大了，又怕离婚坏了家里的口碑，儿子很难讨到儿媳妇。
好在，我姐姐大专毕业后，嫁到了外地。而我，刚进28岁，谈了一个外地的女朋友。准备明年五一结婚，一起买房子，一起还房贷。
母亲从年轻的时候，为了我们姐弟俩读书，到处寻摸钱。因为，随着爷爷的年纪衰老，家里的经济越来越差。父亲根本不管事，爷爷奶奶和几个姑姑，全部放纵我父亲的不作为。
我们长大后，母亲为了让我们多读点书，能跳出农门，是什么钱都挣过。春天采茶到天黑，看不见路。夏天给别人家挑松树段，种药材。秋天帮着别人家收割稻子，收药材。
总之，哪里有赚钱的地方，就有母亲的身影。母亲总想着自己多赚一点，能多帮孩子一点。
等我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母亲才开始松快一点。
但是，母亲满头的花白头发，以及有点佝偻的背部，无不在诉说着她的不容易。
等我决定，要在城市里找对象，买房子的时候，母亲又是不要命的开始给我存钱了。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康儿，只要母亲能干一天，都会帮你把家撑住。我能赚一点是一点，也许在你买房子的时候，帮助一点呢”。
可是，我那善良又可敬，又温柔的母亲，永远看不到她儿子结婚的场面了。她是带着天大的遗憾和不甘，离开了这个世界！
邻居说：父亲在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后，就选择了隐瞒。最后，还是那个寡妇上门跟母亲挑衅，母亲才知道的。
母亲跟父亲吵完架后，自己连晚饭都没有做，直接跑到楼上把门关住了。而父亲自己下了一点挂面吃了，也不管管母亲吃不吃。
母亲跟父亲，分居睡觉已经有好多年了。家里的空房子也多，他们各住各的，平时倒也相安无事。
只要不涉及到孩子，以及家里的利益，关于她自己的，母亲对父亲的做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母亲那时候，其实在收拾房间。她还学会了在本子上记账，她的账本，只有我跟姐姐以及她自己能看懂。母亲在账本里，交代了家里有多少钱，在什么地方。然后还交代了她自己，给未来孙子做的一些小褂子和小裤子。
后来，我跟姐姐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才看到母亲特殊的日子。看着那蹩脚的字迹，我跟姐姐又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
而我父亲，根本不管我母亲跟他吵架以后，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他只管跟那些在外面纠缠的女人打情骂俏，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05
我母亲吴春花，假如不是因为家庭的变故，怎么可能嫁给我父亲那样的人？
而我父亲，哪怕是母亲生下了我们姐弟俩，他都没有一丝的改变。不仅如此，我的四个姑姑，和爷爷奶奶，都是呵护着我父亲。我妈妈稍微对父亲厉害一点，他们就会骂我母亲。不仅骂我母亲忘恩负义，还说我母亲是他们王家花钱买过来的。
虽然性格温和，但是要强的母亲，一直对这句话耿耿于怀。但是，她又不敢提出离婚，因为娘家实在是没有钱还。加上后来又生了两个孩子，她更是不敢提出离婚了。因为只有做母亲的知道，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哪怕就是让婆家人欺负死，母亲也不想离婚！
父亲从小到大，不知道败了多少家产？爷爷在的时候还好，爷爷去世后，父亲都是伸手找我母亲，或者找他的四个姐妹要钱打牌的。
开始，母亲不给，把钱藏起来。父亲找不到钱，竟然出手打母亲。后来，还是两个舅舅到我家，把我父亲收拾了一顿，他才不敢随便动手了。
但是，别的地方，我父亲做的却很绝：不仅在床上折磨我母亲，我母亲打不过他，有时候只能挨欺负。这还是我母亲跟我姨妈说事，说漏了嘴的。还有，到处找女人，好像是个发情的公狗一样。
我母亲气得要死，她怕我父亲荒诞的行为，会影响到我跟姐姐的婚姻大事！
后来，还是王姓的几个德高望重的宗亲，狠狠的教训了我父亲一顿。我父亲的胆子，才慢慢有点收敛。
母亲无数次想过离婚，无数次的推翻。碰不到一个好丈夫，总算碰到一对可人的子女。因此，这几年，母亲的心情越来越好。加上知道我的婚期已经定了，所以，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我父亲自己花心，到处乱搞，吃喝嫖赌样样全。但是，他还把我母亲管的很严。他一直怕我母亲跟他离婚，那样，他就没有一个免费的保姆，更没有一个提款机了。
我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跟了他以后，受尽了委屈。不仅老的比别人块，身上的毛病也比一般的女人多了不少。
母亲说她有颈椎和腰椎的问题，一到变天的时候，这些地方都很痛。还有严重的胃病，都是吃饭不正常造成的。
自从我大学毕业，开始参加工作，母亲才开始开一点治疗胃病的药吃。
06
父亲骂起人来，都是捡最狠毒的话来骂。听邻居们说，我父亲骂我母亲是个木头人，没有隔壁寡妇的十分之一好。跟她上床，就像是跟一根木头睡觉一样。还说要不是看到有两个子女，他早就想跟我母亲离婚了。
母亲听到这些戳心窝的话，又不好意思对骂回去。只得把痛苦合着眼泪，往肚子里吞。
但是，父亲连把他们夫妻的床上事情都抖出来，这是对母亲最大的羞辱。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进婆家门，死的时候，才51岁。可已经是满脸的皱纹，佝偻的身材，满是皴裂的双手。
母亲死的有多不甘心，我都知道。因为，我和姐姐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淫威下。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不配拥有我们对他的孝敬。
小的时候，母亲做点好吃的给我们姐弟俩。假如父亲回家看到，他根本不管母亲的解释，直接把东西吃完。吃完还会骂母亲，怎么做的那么少。
母亲的一生，好像就是来还债的一样：在娘家，带大弟妹，最后还被卖到婆家。虽然，其中也有母亲同意的成分，但是，母亲是为了救外公，才会选择嫁给王家的。
她嫁到王家，服侍年迈的公婆，并料理一切他们的身后事。完了，还拼命的挣钱，把我跟姐姐送上大学。并且，我跟姐姐过得都还不错。
母亲喝药的时候，应该是在上半夜。下半夜我父亲肚子饿了，跑到厨房找吃的，闻到有农药味道，才知道母亲已经喝农药多时。
因为，母亲的身体都变得有点僵硬，嘴里还在不停的冒出白色的泡沫。
母亲就这样丢下我们姐弟俩，永远的走了。
她的一生，几乎见不到多少开心的事。唯一欣慰的是，我们姐弟俩很争气。在她那灰暗的岁月里，我们姐弟俩，也许是她最大的安慰！
我跟姐姐整整花了一个礼拜，才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
母亲去世后，独居的父亲竟然想跟我去城市里养老。看着这个让我心里都有阴影的男人，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我怎么都亲近不来。
“康儿，你妈印满了七七，我把她的灵屋送走，去你那里养老。”父亲带着讨好的笑，对我说道。
“不好意思，我只有一间房，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何况，你还年轻，才五十多一点。家里的田地，山，不要人种，不要人经常看看？我要全心工作，赚钱买房子，娶老婆。指望你帮一把，行吗？”
我找了借口，根本不想带我父亲进城。以他的德性，估计一天就会把我一个月的工资输掉了。
在家附近，大家知根知底，还不太会乱来。
我已经跟我们村子里的几个开麻将馆的老板说好了：我父亲打麻将欠的钱，我是不会还的。因为，我还要挣钱娶老婆成家呢。以后有什么纠纷，不要找我。
父亲知道我把他好赌博的路子堵了，气得一张脸黑黑的。我才不搭理他，反正他在我眼里，就是杀死我母亲的凶手。
07
我跟姐姐在临走的时候，跑到母亲的坟头，痛哭了一场。
完了，擦擦眼泪，背上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至于我父亲，他那么年轻，好手好脚的。假如他会饿死，也是他活该。至于家里的人情往来，我都拜托给大奶奶家的小叔帮我料理了。
也许，有的人说我心狠，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那么狠！
你不是我本人，怎么知道我家的事。假如我父亲不能动，老了要人服侍，那又是另外一个说法。毕竟，他也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吧！
但是，人家的身体壮得像头牛，从没有做过重事得他，身体比谁得都好。年纪才57岁，年轻着呢。
不要他赚钱帮我娶老婆，买房子，不要他赚钱还人情往来。难道，他自己一口吃的，也赚不到吗？
既然这样，那就饿死算了！
母亲过世不到一个月，父亲就把那个小寡妇接到家里去了。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那栋房子我也不想待，谁住都行。至于父亲找小寡妇，更是他得自由。他爱咋的就咋的吧！
我的婚礼，是在我上班得城市举办的。我只请了我王姓的几家很亲近的长辈来管礼，请了外婆家的两个舅舅，以及一个姨妈。至于四个姑姑，我一个都不想请，也没有请。
因为，他们当初欺负我母亲的嘴脸，我一直没办法忘记。
过了不到一年，父亲跟那个小寡妇分了。小寡妇开始以为，我会给点钱给我父亲花。哪里知道，我一毛不拔。家里有点钱，也让我取走了。并且，那是母亲辛苦挣的。
小寡妇坚持不到一年，就逃之夭夭了。
懒惰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开始种庄稼，种菜自己吃。因为，他经常去四个姐妹家打秋风，人家讨厌死了。
毕竟，现在几个姑姑家，都是年轻小一辈在管家了。加上我结婚没有请他们，我那几个姑姑认为，我是在打他们的脸。
其实，我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我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自从小寡妇走后，我父亲再也没有功夫，也可以说没有什么钱打牌了。
现在，那栋上下两层的楼房，就他一个人住着。也许，他会天天感到孤单，寂寞吧！
他有没有后悔逼死我母亲，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是真的！
除非他真的不能动了，我才会管他。不然，我跟姐姐是不会搭理他的。
听老家的人说，我父亲有老年痴呆的迹象，每天都会念叨着我母亲的名字。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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