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电视剧制片人「爱国者导演龚朝晖在创作路途中做个奔跑者努力追逐第一缕朝晖」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140更新:2023-04-16 00:17:43

在影视圈中,有这样一位“怪才”——集导演、演员、编剧、制片人、音乐制作人等多元身份于一身。

他导演的作品《反贪局长》是中国反贪剧的开山之作,先后登陆四川、广东卫视;《卧底48天》是中国第一部女警卧底犯罪剧,在北京、贵州卫视上星播出;《异镇》成为中国第一部杜比5.1环绕声电视剧,在北京、广西、吉林卫视均收视不俗;《水上游击队》曾在安徽、厦门、内蒙古卫视多次上星播出;除了操刀主流正剧得心应手,他在驾驭青春偶像剧上也颇有建树,2011年由其执导的《阳光天使》在开机率逐步下降的湖南卫视次黄剧场首轮播出时就取得CSM50城1.33%收视率,收视份额6.66%的傲人成绩,位列同时段收视第一,强势抬升平台收视35.56%,该剧之后还顺利登上央八频道和辽宁卫视;其担任编剧的作品《29天半》先后登录浙江、北京、江苏、四川、重庆、江西六大卫视播放…….

除了接连上星,其作品在地面频道也取得强烈反响:《卧底48天》播出期间在7个地面平台取得收视前三名;《异镇》斩获5个地面频道冠军,并稳居12个地面频道前三强;《水上游击队》包揽11个地面频道收视冠军,《29天半》在9个地区的地面频道赢得冠军宝座,实力非凡。

在他身上,除了蕴藏着意想不到的层层惊喜,还彰显着时代难能可贵的创新气质,外界给他贴的标签很多,却没有一个标签能全面概括出他的独特和唯一,他就是——龚朝晖,一个热爱冒险,享受极限运动的全能型创作者。日前,他正在执导拍摄热血大戏《爱国者》,并于百忙之中接受了采访,对话现场龚导侃侃而谈,令人获益匪浅,现以实录分享形式完整呈现,带你一同进入龚导的创作世界。

问:您如何定位《爱国者》这部剧?接拍《爱国者》的原因有哪些?

龚朝晖:《爱国者》旨在探讨生命的尊严和信仰,很难单纯归类。从气质上看是一个热血大剧,是一个能把很多中国人想说的话说出来,可以点燃中国人爱国热情的剧。当时看了大纲和部分剧本后,发现这是一个机会,可以借由一部影视作品来和过去进行联结,同时向父辈、先辈表达对他们的敬意,所以跃跃欲试接拍了这个剧;另外,编剧汪海林不仅是大牌编剧,还是影视界的“毒舌”,他通过作品把内心剖开给别人看,我很想一探究竟,也想通过作品了解他的心路历程,所谓字如其人,可能也有这个好奇心。虽是第一次合作,但这次合作得很愉快。

问:《爱国者》作为近代革命题材,和您之前拍过的《水上游击队》《异镇》等谍战、战争题材有什么不同?在行业创新方面《爱国者》有哪些新的尝试?

龚朝晖:它和《水上游击队》、《异镇》完全不一样,《水上游击队》是一个传奇剧,传奇成份更多一些,《异镇》更像是一个寓言剧,而《爱国者》是具备史诗特色的大剧,相较于我以往的作品来讲,它是靠真实性来打动人的,它会让大家感受到一种由真实带来的精神力量。这种真实体现在几个方面,其一,这个剧一开始是用戏剧力量将大家带入到故事中去的,随着故事主人公牺牲掉一部分自我,把自己变为剧中一个代号来鼓舞众人向前时,他成为了千千万万个爱国者当中的一个具体化身,这使得这个英雄具备了偶像的力量,从而感染更多的国人拿起武器来抵御外敌;其二,从故事部分、戏剧化比较强的部分进入到例如雪原战斗的写实段落时,天气、自然环境、人物本身力量等元素综合起来都将会给大家一种较为直接、真实的感受。

在创新方面,其实这次《爱国者》反而找不到一种创新的手段,或者说任何手段在这个剧中呈现的时候都会显得多余和无力,这次《爱国者》更多地是想要塑造一群英雄人物,将一个一个有血有肉的形象立起来。

问:您觉得在当下市场环境或者社会大环境下,这种剧会对大家产生什么样的心理共鸣?

龚朝晖:其实市场不是一成不变的,今天流行的剧集明天不一定合适。对我们创作者来讲,不是什么样的剧流行我们就去做什么剧,而应该坚持创作能打动、鼓舞我们的东西,正如我们的制作人董俊有一句话说得好“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热泪盈眶”。几千年来大家一直探讨的是我们为什么而生,要怎么活下去,我们这部作品其实也在探讨这个——“到底我们是苟且地活下去还是应该有尊严地活下去”。

问:看过《爱国者》的一些花絮剧照,感觉现场拍摄条件很艰苦,您是如何克服客观环境带来的困难的?

龚朝晖:拍摄的艰苦是最不值得说的事,我们希望带给观众的永远是最好的画面、最动人的故事、最鼓舞人的精神,而这些都是需要有所付出的;何况我们在当年先烈们战斗过的地方,拍一部与他们曾经经历的日子相关的故事,想想他们,这些艰苦条件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

问:《爱国者》正在热拍中,目前为止有什么印象比较深刻的场景和桥段吗?

龚朝晖:目前印象深刻的场景和桥段比比皆是。例如颜红光的牺牲、岸谷的自杀,敌人在面对我们的新生代——少年队的时候,就如同面对着一群新的颜红光,让我们观众看到了一个魔鬼的末日,也看到了未来中国的希望;另外有一些比较深刻地探讨情感和生命的段落,例如大家对死亡、未来的探讨,比如我们叫“义勇军进行曲“的那段戏,这都是鼓舞人心的。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赘述了。

问:《爱国者》由张鲁一、佟丽娅等实力演员出演,他们的表现如何?和他们合作的感受怎么样?

龚朝晖:张鲁一和佟丽娅都是很专业的演员,他们懂表演,会表演,并且都是创作能力非常强的演员。张鲁一本身就是导演专业,他在现场会带动演员们一起形成一个表演整体,为着一个表演方向努力,在艺术创作的过程中,每当他提出一些想法的时候,就是给大家带来更多创作惊喜的时候。他能把个人魅力通过表演塑造成角色的性格魅力,这是一种很难的转换。最难得的是,为了充分诠释角色和演绎好整部戏,他早早就做好充分准备,特意找教练练习格斗术,排练舞蹈;由于知道先拍结局的段落,人物必须接近荒野求生那种绝境中的状态,他提前蓄起胡须,将体重、体脂减轻到很低的水平,以至于一进组,他就在精神气质上给人物注入了一种英雄主义的气韵。张鲁一做事极其专注,所以他找到了人物的魂,在表演技巧上和整体呈现上,有雄浑之气。有句话说入木三分,在塑造人物上,这次张鲁一是入骨三分。在电视剧表演方面,他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可能性,他像一个灵感储备库,同时又是一个会用理性思考来演戏的好演员。

佟丽娅是一个感性比较强的演员,她是那种“戏疯子”式的演员,极其投入,入戏快,非常用功,对剧本做足功课,揣摩准确,对角色的解读非常细腻、饱满、有层次感,她是那种用自己的情感、灵魂来演戏的演员。她把故事的几个段落都分得比较清楚,她演的舒捷这个人物是观众在以往的戏中没有见到过的,有几段戏,我认为称得上是伟大的表演。这部戏的情感戏部分,因为佟丽娅的加入,成为重要的亮点,她也非常谦逊又灵气十足,她在现场会和编剧、导演做探讨,即时调整表演的方式,努力奉献一些更细腻的东西,让人物的起承转合呈现出应有的层次,这种创造力和敬业的精神,在年轻女演员里是非常难得的,相信她这次的表演一定会给大家带来惊喜。

芦芳生这个演员本身有在日本求学、成长的一个经历。他是和导演的创作紧密结合的演员,就是当他自己的表演拿出6的时候,导演再给他2,到了8,他会站在8上面演出9.5的成绩,这种合作实际就是演和导合作的一个好的典范,他是真正具备合作精神的一个演员,他这次演出的角色除了完成剧本以外,还给到了很多剧本以外的惊喜,他不仅仅演出了一个日本人、一个日本的恶魔,他也让我们更多地看到了我们人性当中本源的恶,他是一个好演员。

问:张鲁一作为一个理性的代表,佟丽娅作为感性的代表,这种感性和理性的碰撞对您来说会有什么样的火花呢?

龚朝晖:作为一个导演,能够拍摄自己喜欢的作品,是很痛快的一件事儿。能够邀请到专业、投入、会表演的演员来演自己喜欢的作品,更是一件快乐的事儿。我们这部《爱国者》就是如此。张鲁一的理性源于他的专注和他对剧本对角色的热爱,在片场,张鲁一就是宋烟桥,他的表演不是形式化的,也不是流水线的,他是一个创造者,他让一个角色有血有肉有灵魂。佟丽娅的感性源于她的细腻和爆发力,她那么纤瘦的身体里竟然储藏了那么大的能量,她那充满张力的表演在镜头前收放自如,仿佛能够带你回到那个时代。把这样两位演员组合到一起来演戏,镜头里看到的就只有“精彩”了。

我很高兴能和张鲁一,佟丽娅,芦芳生,以及其他演员如田雨、郭秋成、孟召重、康磊、蒙亭宜、夏星、孟阿赛等等优秀演员合作,他们不断的给我这个导演惊喜,我在现场经常会为他们的精彩演出鼓掌叫好。因为电视剧是个群体创作,每个人的努力都会这部戏添光加彩。

问:为了更好的呈现《爱国者》的视觉与美学效果,您在拍摄中做了哪些设计和处理,比如镜头语言、光影处理等方面?

龚朝晖:现在拍戏的时候大家会比较容易把一个戏归为一类,比如谍战戏、情感戏、生活戏或者战争剧,然后我们会按照相对应的美学来制定这个剧,这个本身没有错,本身是遵循观众的一种视听习惯来的,在拍年代戏的时候,我们经常会为年代戏打上一种年代戏所谓的“特质”,比如说颜色比较深旧、老房子、老的衣服款式等等,但是我认为我们的影视美学也在进步,因此我们在研究《爱国者》这个故事发生环境的时候,我们发现30-40年代的中国和我们理解的,以及以住从电视、电影上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想努力呈现当时的那种时尚,以及今天很难见到的具备那个时代美学特征的建筑,当然我们更想表现的是当时的人与现在的人共通的情感。

问:既然整部戏的跨度这么久,取景地也很多,像城市戏和它在林海雪源上的戏,在背景和环境等方面上的反差会特别大,从拍摄的角度来说,怎么去更好地表现这个故事?

龚朝晖:我认为要把这个故事整个讲完的话,要用两种以上的表现方式和风格,所以我不是将它单纯看做一个戏。演员在演的时候都有感觉,觉得我们拍完了后面一段段落,进入到城市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戏;我们的确也是另外一个戏,我们从影像、镜头语言到人物的服装、服饰以及表演上都有所调整。这并不是想在视听语言上进行一些所谓的更新,我们还是以想通过比较主流的视听方式来讲述故事,但是我们演员的表演和人物的精神世界,会随着我们故事段落不一样,而呈现不一样的状态。

问:制片人认为您是具备创新意识和风格化气质的导演,您觉得呢?您个人的喜好风格对您的作品有哪些影响?

龚朝晖:不敢当。创新是每个艺术家与生俱来的本能。所谓的风格化,我想是这样的,有时候为了突出风格化反而会导致形式大于内容,我们恰恰是要找到一种适合这个内容的风格来讲出这个故事。比如《爱国者》,它的风格不是以怪诞来取胜,而是要为了呈现这个故事内涵和它本身的精神气质,来寻找到一种讲述故事的方式。

所谓文如其人,每一个导演在讲述一个故事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讲述方式,我其实也一样。我个人的性格是自由的,喜好极限运动和音乐,在我个人的自我和这部戏本身气质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最终诞生了这部戏要呈现出来的风格,总体来说比较俊朗,不拖泥带水,包括演员的表演方式会有一种糙的东西在里面,不是那么精致、戏剧化、文戏腔的表演。

我们这次的音乐制作会有3种大的风格的音乐出现,就是3个段落当中我们的音乐呈现形式和音乐的风格都会不一样,可能这次大家在看我们的剧的时候会听到很好的音乐,还有说到我们这个剧的与众不同,刚才说了做第一次环绕声等等,这次我们可能会做国内第一个真正做到电子动效的戏,这个一般只会在好莱坞大的工业化制作电影里用到这个后期工艺,国内电视剧基本没有过,国内一般的电影也不这么做,我们这次有专门的预算来做电子动效,所以说这次大家看这个戏的时候,无论是普通家庭电视还是顶级音响,都能听出好的、动态的声音,有一种大片感。我们的声音监制和录音师都是电影学院78班的,声音监制是娄炜,录音指导是孟建,他们跟张艺谋、陈凯歌都是一届的,是中国电影史上一拨重要的人。

我与他们是多次合作了,每次与他们合作都有不少进步,用声音来讲述故事,让声音介入到剧作里面,一直是我喜欢的一种制作方式,我们这个戏同样也会沿用这种方式。这样电视剧就不仅仅只是看连环画,而是真正把视和听结合在一起,用视听语言来讲述故事。

这次在凤凰山拍摄,大雪纷飞,地上有一米五深的雪,马会摔跤,连马师都会摔跤的时候,这时为了达到更好的拍摄效果、让镜头更加符合心里的叙事节奏,我发挥了我极限运动的特长,架上雪地摩托车,带着摄影师亲自在马队的前面拍马戏。

问:您过去不少作品如《反贪局长》《异镇》《水上游击队》等都取得优异的收视成绩,您如何平衡自身拍摄理念和市场需求的关系?

龚朝晖:我本身也是观众,国内外的戏也看了很多。无论是年轻的观众还是老的观众,都在成长,我们本身也是生活在他们当中的观众,所以知道我们要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讲述故事更受欢迎,这个很多导演都做得很好。

问:您认为“导演”身份在一部影视作品中的职责有哪些?不少人称您为“怪才”,您如何看待这个称号?

龚朝晖:首先导演是一个综合艺术生产的综合者,他还是一个艺术生产的领导者,也是作品思想的表达者。所以说在影视作品当中,导演要带领大家用我们看起来并不惊艳、出奇的工作完成一个又一个灵魂的塑造,完成每一个编剧思想的表达,有人认为我是一个怪才,可能是看到我的作品用不同寻常的路子来讲述。导演实际是一个故事的讲述者,可能是用了一些好的办法来讲述故事,所以说这是大家对我的一个爱称,我会珍惜这个爱称,用大家更喜爱的方式来讲更好听的故事。

问:您除了导演之外,还当过演员、编剧、制片人、音乐制作人等、多元的身份给您导戏创作带去了哪些启示和灵感?

龚朝晖:把一个戏比作一个人的话,故事即编剧做的事情是一个人的骨架,表演即演员的工作是给这个人物以血肉,其它的手段,例如摄影、灯光、美术是给一个人外部的衣着打扮,而一个人的气质即一个戏的气质是通过音乐展现出来的,一个戏不同的音乐进去,它的整个气质就会不一样。以上这些对于我作为导演拍戏、讲述故事都是很有帮助的,具备了这些能力以后,我能够使得这些元素——故事、造型、演员、音乐等都不是一个个孤立在那里,它们会产生化学反应,会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这是一个导演能够做到讲述一个好故事的能力,我愿意继续在这些方面来提升自己,愿意在这些工作过程中和不同的表演艺术家、优秀的编剧以及好的音乐家来进行合作。

问:您曾经有6年时间没有拍戏去周游世界,可以理解为这段时间是在给自身充电和学习吗?都有哪些收获?生活会给您创作上的灵感吗?或者说创作是源于生活上的哪些方面?

龚朝晖:有三年在读书学习,另外三年也在间断性地学习。之前觉得自己做导演的能力已经不够了,感觉自身的本事已经全使完了,就想停下来去学习,学习的时候感觉还是不够。听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就去了很多地方,在国外工作过一段时间,跟一些优秀团队学习了很多东西,发现自己要真正表达自己世界观的时候好像无能为力;然后去走印度佛教朝圣的那条路,也在寻佛、寻根的路上体味生命的本真是什么。这个过程最终虽然没修行到一个高度,但是使得我认真考虑我拍摄的作品当中是不是开始关注到“人”,“人”是不是成为我作品当中的第一主角。

也在这个期间开始了所谓的极限运动,在这种运动中,生命转瞬即逝,每年都有很多伙伴离我们而去,于是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开始变得不坚强,知道如何在生活中规避一些危险和选择一些看起来安全的事物。我在喜马拉雅山飞滑翔伞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大鹰飞过来,它认为我是一个侵略者,这些都让我感受到了个人的生命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于是后来在拍摄作品的时候,始终带着一种对自然和生命敬畏的心态。所以我会认为每一个人物的情感都是伟大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在我的作品中,无论好人、坏人,都有丰富的生命特征,他们会有真实的情感表达。

我的作品当中人物是脸谱化的,这样可以让人物更加典型,但是我给我的脸谱化人物赋予生命;就是说,虽然好人坏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但是你会觉得好人好得很真实,坏人坏得也是那么可信。做电视剧还是要把我们的故事和表达做得比较浅显,它是需要有更广大的观众和受众来看的。如果进行比较深刻的探讨,它会达不到我们电视剧传播思想的一个目的,它会失去受众,包括我的电视剧美学和摄制是一样的,我不会走到一个极端上去,那么我会控制一下节奏,让观众能够看到你的与众不同又能完全接纳到你的思想。

问:您在选择合作团队和拍摄作品上有哪些标准?您如何看待革命、谍战戏在未来影视行业的发展?

龚朝晖:一个戏的成功在于优秀的剧本、优秀的摄制团队、真正适合的投资,这个戏我通过解剖汪海林老师的灵魂,我看到了汪海林老师对中国过去这段历史的回顾,也看到了父辈们在那种时期所付出的血和汗。这次摄制团队的组成,从演员到工作人员都是拍过很多著名大剧的主创和工作人员,他们帮助我来实现我的艺术理想,一起给大家讲一个动听的故事,我觉得他们在行业内的标准和能力都是远远超过我的,我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干活,我很幸运。

我认为戏只有两种,一种是好看的戏,一种是不好看的戏。至于是革命题材,还是谍战题材、爱情题材、生活题材、古装题材,只要戏好看,未来都会有发展。

问:听说您在为台里做定制剧,您认为定制剧的发展前景如何?您对当下电视剧制作业有什么看法?

龚朝晖:我认为定制剧和非定制剧一样,都是大家看好一个项目来实施作业,这个生产过程都要遵循艺术创作的规律。不是说我们今天定制,电视台看好这一个东西了,我们马上做它就有好的成果,它也要遵循从策划、构思、编剧、拍摄以及后期制作的这么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一般要1-2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个就更不是说因为我们是电视台的,我们有播出平台,我们随便做就行,越是这样越是要遵循我们说的好剧的原则、故事的原则、人物的原则。

我觉得电视剧现在正处于蓬勃发展的时期,各种制作公司,各种题材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不仅是电视剧,还有网剧、周播剧等等。这是一个好现象,但是现在在这种作品井喷的时候,作品良莠不齐,对于表演的尊重变成了对明星的追捧,这个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会导致行业里面制作的失衡,我认为电视剧的制作是剧作、制作和表演,这是三位一体或者说这叫一个三脚架,这三者不可偏颇,不能因为有了明星就忽略制作和剧作,这是不可行的,所以我希望也坚定地认为未来中国的电视剧会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它会真正地把这三者完美地结合到一起,生产出更好的作品。

问:那您认为当下市场上这种大IP加上流量小生的这种组合是好还是不好?

龚朝晖:不能说它好还是不好,当有好的产品的时候它就是好,产品不好的时候就不好,电视剧还是要看它的作品本身,看观众对它的接受程度,它只是若干电视剧当中的一种而已,这个东西我觉得我们不可轻视它,但我们也没必要那么重视。

问:那现在像中国的这种影视作品,包括电视剧、网剧、电影距离好莱坞似的影视工业化的路程还有多远?

龚朝晖:在之前看完《阿凡达》的时候,我认为中国电影工业和美国电影工业相差不少,现在要说电视剧,我们使用的设备和美国人是一样的,我们的制作工艺、剪辑软件、调色软件都跟他们是一样的,没有区别,但是我们仍然落后很久,不过我认为这个落后的距离会越来越近,因为我们一直在努力,会越来越好。

结语:

作为普通人,龚朝晖热爱冒险、喜爱极限运动;作为创作者,龚朝晖懂得取舍、发现和思考,他可以在体验生死时速后回归真实自然的生命常态,也可以在风头正劲之时毅然决然转身,将一切喧嚣荣耀归于宁静,寻找新的起点和制作观,“享受生命炽热,感受内心宁静”是他真实的人生写照,也是一个真正的创作者最舒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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