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无明 主题曲「电影一念无明主题曲歌者即将现身豆瓣潮潮音乐周现场」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1更新:2023-04-22 05:10:44

一部关于精神疾病患者与社会压力的香港电影《一念无明》正在全国院线上映。精神疾病患者的苦楚之外,电影也渗透着香港社会当下的世态炎凉。很多观众看过后,都给出了很中肯的评价:

一个家庭的关系就浓缩了整个香港社会两代人的变化。 —— 亵渎电影

喜欢这个电影的平常心,不拔高,不过度批判,也不追求什么“终极真实”。用很让人舒服的镜头语言和表演关注市民生活和弱势群体,延续了老粤语电影的精髓。 —— 风间隼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这部片的短评鲁迅已经写了呀。

—— 至尊宝

患忧郁症的儿子与父亲的悲剧生活。新导演出手扎实,曾志伟、余文乐二位老演员倾力演出,值得一看。

—— 谢飞导演

而在豆瓣电影条目的问题里,第一条却是关于电影音乐的

歌曲的作者是黄衍仁,电影里的两首歌曲《逆瞄》《装睡的人》都出自他 2014 年的第一张专辑《逆风吐痰》。黄衍仁的歌曲里满是对香港冷峻又不乏诗意的观察与反思,这些特质和《一念无明》相得益彰。

黄衍仁是一位全职的音乐人,却几乎隔绝于香港的音乐场景之外——这是一种他对自己理念的坚持。他在香港的演出不少,但真想要在现场看到,还需要一定的缘分。

但是在5月,黄衍仁将前往北京,在潮潮豆瓣音乐周做现场表演。黄衍仁在内地的演出极少,无论你是乐迷还是影迷,都不要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下面的这篇文章写于 2016 年,你可以对这位不事张扬的歌手了解更多。

潮潮豆瓣音乐周官网:https://www.douban.com/wetware/

黄衍仁的抗议民谣与迷幻表达

黄衍仁是一位香港的音乐人,在大陆很少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google 上搜索出来的都是香港本地的报道,但猜想在香港的乐迷群体中知道这个名字可能也不会很多。用惯常衡量音乐人的标准而言,黄衍仁很难称得上是“活跃”;但在另一种语境里,或许就另当别论了。

你可以将黄衍仁称作是一位抗议民谣歌手——如果你对“抗议民谣”这个概念不那么较真。通常我们提到抗议民谣,或者说社运歌曲,第一印象往往是 Peter Seeger 与 Joan Beaz,或是《This Land is Your Land》、《中国孩子》甚至《国际歌》这样的作品,曲调简单便于传唱,歌词直接有力,容易唤起大众的共鸣。在香港,这种歌曲的原型也可以追溯到黑鸟乐队的郭达年、噪音合作社这样的前辈,而除此之外,抗议歌曲是否还可以有别的样子?

黄衍仁的歌很沉,很黯淡,很散漫,歌词的断句长长短短,更加深了传唱的难度。他弹木吉他也弹电吉他,歌曲里散布着迷幻的音色,星星点点,不太多。在黄衍仁的歌词里可以找到真实的事件以及对香港社会时局的体验,但更多是冷眼,而非“新闻报道”式的讲述。“所谓社会的事,其实是透过十分主观的滤镜进入我们脑袋的,于我,创作就是去观察、感受、检验这些滤镜,甚或去敲碎他们,重组成更有意思的东西。”

《落地行雷》

货如轮转用谁的命去推

水深港阔暗涌吞吐几多苦水

黄金神话悬命在半空里

双手盖目但听天将要行雷

若这天将要行雷

让我成为雨水

若这天将要行雷

让雨水代替眼泪

满泻的货柜渗着无名的血水

无眠的机器堆叠灵魂也不许入睡

残损的身躯无法把愤怒再外判出去

击起千手唤一声就算不能再回去

唤一声这天雷

让我们成为雨水

唤一声这天雷

让雨水代替眼泪

针刺般的雨水 抑压天空里结集 拼命倾泻在这夺命的铁石堆

这首歌是副标题是“致货柜码头罢工工人”,但其实不知这些事件背景也无妨。恰如 Bob Dylan 的 《A Hard Rain's a-Gonna Fall》,作于古巴危机也预言着大时代的变革。大雨将至时,谁又不是那一粒粒雨水?

黄衍仁生于1985年,2003 年开始想要玩音乐。通过社运单位“自治八楼”从而接触了香港一干音乐人兼社会活动者。最初黄衍仁致力于即兴与实验音乐,经历了一次次的游行与抗议活动后,25岁后他开始写歌唱歌。早先的歌较多直接地牵涉社会事件,最近几年则开始寻求更多的拓展:“清醒与沉醉间的辩证、反抗世界到反省自身的可能,是我有兴趣去想的事。”

黄衍仁是一位行动者,而不是止于空谈。2005年的反世贸,2008、09年的反高铁,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最近几年他参与度比较高的是反对东北规划破坏农地生态及社区网络的运动。相较于歌曲中孤身只影的意味,现实生活里黄衍仁有一小群关系坚固的社群朋友,大家在生活运动与艺术上相互支持。 2012年中环清场之后,他们进住了九龙麻油地德昌里二号三号铺,将这里改造成一个反抗资本主义的实践空间,大家在这里聚会,讨论行动,看书,认识新朋友,至今仍在。

黄衍仁在各种地方演出:街头、公众集会、live house、文学活动……但他不参加商业味浓厚的活动,如品牌赞助或是政府主办的音乐节。音乐唱作与社运之外,他还参与剧场活动,它们多是实验性的小剧场作品及香港本土的独立电影,无论纪录片还是剧情片,都有很重的社会性。起初涉足剧场只是机缘巧合(早于他的歌曲创作),现在这些配乐与表演工作已成为他的主要收入来源。

除了写唱自己的歌,黄衍仁有时也直接将一些诗歌与小说唱成歌,在他看来,这些并不规整的文字其实有其自己的音乐性,而且“越不规整越刺激,你会因此而做了自己想不到的音乐。”顾城、曹疏影、陈灭、刘以鬯的作品都曾被他改编成歌。黄衍仁的歌大多是粤语,但是《再会吧,香港》却是一首国语歌,歌词节选自田汉同名歌曲,并谱了新曲。原曲作于1942年,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而今,这首“阻遏法西斯”的救国歌曲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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